(失控謊言, 2016)
文/素樸勛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在這個簡單的故事當中,可以嗅到某部好萊塢電影的影子,但是到後來,樓一安依據的還是他自己。
推理白話文
其中有戲是這樣的:
她把電話掛掉,說到:「果然是XXX!」但是上一個鏡頭就已經是在跟XXX的老公對話了,為什麼還要重複XXX這個名字?而且如此之類的「淺白明示」的戲劇線推進方式,充滿並貫穿全劇。
導演個性鮮明
《控制》
《保全員之死》
(失控謊言, 2016)
文/素樸勛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在這個簡單的故事當中,可以嗅到某部好萊塢電影的影子,但是到後來,樓一安依據的還是他自己。
(Big Eyes, 2014)
「我在這部戲中看到我身邊的基恩。那種口才凌過才華的人,辦公室裡處處都有。」-素樸勛
(One Day, 2011)
文/素樸勛
這一陣子 Emma Morley 常伴著我(電影經典鏡頭與原著小說相去不遠,因為電影編劇、小說原著皆為 David Nicholls 操刀),因為在這個過程中筆者在想,這是正面的愛情悲劇還是扭曲的愛情悲劇,其實無論如何,對於愛情的無限緬懷,總是不會退色的母題。無論是美化情感中的放蕩不羈,或是在愛情的垃圾堆找珍貴的珠寶,所以無論正面或是扭曲的,反正都是悲劇。
悲劇的鋪陳就是在故事一開始,或是過程的點滴,你會以為它會是有好結果的,以為它是美好的,所以在墜落懸崖的時候,才會從更的地方掉下來。故事從大學畢業開始,這時候的達斯,就開始放蕩不羈,並準備好讓女人想念與咒罵。到了早期的成名後,這一段大學時期的故事,都一直在綁架著這兩人,無論是各式各樣的生活低潮或是歡樂高潮,兩人的「朋友」身份一如往常的不那麼純粹,還好有人不是那麼受控制,好讓這段感情發展的可能,被身份以及感情觀念差異所隔開。
童書理想國
寫書是艾瑪的理想,遊走在理想與現實之間的生活痛苦,物質的匱乏,面對單調的龍套工作。我想是要以創作最為目標的人,必須面對的生活考驗。相較於此,總是光鮮的電視圈,達斯所處的生活,沒有什麼太大的理想,卻異常的被歡樂和女體充實滿足,是所有男人夢寐的典型。 兩人的調性在最初的際遇描寫就一槌定音,這是種此消彼長的拉鋸,本來不同世界的兩人,被默默的一種無形的緣份與關懷給繫在一起,要不是有這一份牽掛,這會兩個獨立的生命故事,男孩的自我玩殘與得意,也不會被看得那麼珍貴。
浪子回頭,可以粗描達斯的一生。於是我們可以發現偏見,那種對於男性寬容的偏見,這是典型的沙文主義,對於放蕩不羈的故事放上一個自己求來的悲傷結局,頓時點石成金,讓一個痞子無賴,也可以擁有那些不應屬於他的愛情和關心。某個層面驅使人要把握當下,或者說是要即時回頭,珍惜那真的應該珍惜的人,或者是花些時間對女孩說些「我跟她一起也只是為了性」這樣的話,然後使人陶醉,饒富教化意義。這樣的無論道德或是感情觀的強烈對比,是艾瑪與達斯的差異,貫穿故事的「女性成就」由一只可愛童書領銜主演,這艾瑪所著作的童書也同時貫穿了達斯的悲慘婚姻,加重了可憐男人和回頭的故事力道。
愛情陪葬品
故事除了主角還不能缺少跑龍套的,在尋找愛情的過程中,尤其被年少美麗記憶的綁架之下,那個永遠不屬於妳的人,卻一直在妳的生活裡出現,所以妳的身邊來來去去的人兒,雖然只是這樣那樣穿過你的生命和身體裡,說不上是一種悲哀,應該說是起於緣份,終於緣份。無論達斯鍾愛的各種女體或是性格分類,全然沒有如同艾瑪一般,著實按照自己步調過日子,也不會去強求那些不夠屬於她的奢華生活,這樣的奢華,當然包含了達斯。
於是在生命中的過客,全部都是曾經用心過的龍套角色,故事中,這些成就我們生命的舊情人,下場都不是太好,無論是電影或小說,他們有點希望成為好伴侶,還有點出了差錯得非常栩栩如生的描寫,都在指向達斯和艾瑪兩人各自戀情,那些從未曾被補足的部份。雖無奈,也是一直錯過、錯過,才讓這兩段故事彼此有這麼多過客。值得發人省思的,是妳當下的那段自以為,會不會只是成就對方的愛情陪葬呢?《真愛挑日子》的悲劇聲線,不得不使人這樣悲劇作想。正是那經典台詞:「我愛你,達斯,很愛很愛。只是,我不再喜歡你了,對不起。」( I love you, Dex, so much. I just don't like you anymore. I'm sorry. )這個愛,被男孩永遠不能跨出正常一步的不羈給隔於牆外,艾瑪也不能自欺而勉強擁抱,總是要有些憑藉,誰教愛戀無法真空而自在。
(Beastly, 2011)
文/素樸勛
我正在考量著,為何昆汀塔倫提諾的《不死殺陣》會被我稱之為「小品」。那是因為小品是意味著角色、劇情的不完整,當然電影不用完整才能稱之為作品,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只要有其「可取之處」便是。所以,來談談可取之處這回事吧。
正妹與帥哥
美麗的臉龐有絕對的魅力,這是片中提及的觀點之一,這樣的觀點,用反面說法就是「人醜命賤論」的背面。過於自信以及沒有內涵的談論「環保」與綠色主席的這
場戲中,充滿了華美的包裝,看板、手搖物、電子看頭,缺席的卻是對於環保的重視。除了嘲諷萬人迷之外,還有群眾智慧的低估。
而具有全知全能的智慧象徵,正是醜怪的女巫,女巫在片中不應該卸下一臉怪裝扮,因為那就展露出了他的美好皮膚還有誘人的身材(誤),如此一來就不夠孤獨
了。 還好女巫不是住在深山,在茅房,而是「心遠地自偏」的出現在酒吧、夜店,居住怪奇場所的的智者,總是帶著煙燻淚妝,算是當代的城市新巫女詮釋。
你暗戀我也太低調
變成豬頭之後,心裡面終於與心外面一個模樣了。而醜男真的就按照「人醜就是要多努力」的,他自原本認為的邏輯,去辛苦的暗戀一個人,雖然這樣的暗戀是不夠純粹(也可能是為了解咒),也有太多隱性的特權,譬如說他很有錢,而且有個有權力的老爸等。真正內心美麗,卻是單純的女主角,她就是一直喜歡一個人,雖然是個混蛋也是喜歡。但是到底是由於外表還是才華而愛上個男生,尤其在他還是「帥哥」的時候,則是不得而知。
暗戀低調、敢愛不敢說,這些「醜人」應該受到的苦難,變成豬頭後,男主角一一都去體會了,然後做了「刻板印象」中醜人會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寫信,悶著表達,這個筆者非常能夠體會,體會這樣莫名的愛戀,還不敢自信的見人。不過這樣的壓抑也太短暫,一下子就掀起了蓋頭來,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超簡單的綁架梗
醜人也能「浪漫滿屋」,還不是因為藉由隨身攜帶i-phone的緣故,用威脅的手段來使對方父親就範,又剛好有個「大宅院」可以把妹落腳。這樣藉由威脅的手段獲得女孩子的身體禁錮,藉由60秒的綁架舖梗,瞬間完成。
要是這部片不屬於「高中生版本」,而改以成人童話出場,女巫的下場可能更為符合期待的莫名性解放,另外對於說出「我愛你」三個自的解咒之後,男主角就把女孩拋棄。這想必更為後現代的,會解構得讓人跳腳的情節。而回到《野獸情人》,要說得上小品也不屬於,因為劇情其實完整,只是不夠張力。可取之處就是兩個,一則為描寫壓抑不敢見天日的跟蹤苦戀,二則為對於心美和外表美麗的矛盾描寫。但是,除去這些值得探究的手段,還有對於女巫的沒禮貌之外,其實這是個不看外表的愛情片,可不是嗎?
(Copie conforme, 2010)
文/素樸勛
開放結局
也許他們未曾相遇,也許他們原本認識一陣子,也許他們可能真的是情人。而這個源自於導演阿巴斯‧奇亞洛斯塔米 ( Abbas Kiarostami ) 本身動機的未知企圖,正如片名 ( Copie conforme,原版複製品之意) 所道出的哲理,一切都是原版的複製品。真切的愛情模樣應該為何,其實是不必在意的開放結局 (open ending)。所以這樣的情調很魔幻,甚至稱不上是愛情,是個人因素的感情發洩,原因他們倆該有點熟稔,所以才可以這樣忍受彼此。
電影的張力以對白呈現,與其說是對白不如是辯論,出自於個人因素濃烈的情感表達,是單方面的愛戀也是宣洩。彷彿由眼淚以及詰問,由茱麗葉畢諾許所飾的法國女子,用她濃烈的表達,領導英國作家 James Mille 進入她的情緒,從咖啡店開始「入戲」,並且,也施回其反作用力。
智者形象
在《巴黎小情人》中,點破風流帥男心境的是智者吧台,只消幾個眼神,就洞悉了男人的企圖;在《愛情對白》中只消端一杯咖啡、一通電話、一抹鬍渣,就了解女人的心情,並提給法國女子觀影者永不能得知的忠告。
片頭作為兒子的的尖銳提醒,甚至詰問,都將法國女子描述的像個花癡。其觀察入微,並姿意妄為的在兩個大人的旅途中,即使缺席,還是能成為鬥爭的辯論開端,James Miller 說小孩是哲學家,確實在電影裡扮演的,在那一片厚重劉海後面打電動,他是單純的智者。
他們的語言
愛情的天平高度,若以畸形論,以背對著的姿態為勝利傾斜。單方面的愛戀,以語言為隔閡的夫妻誤會(即便他們不是真正夫妻),那種以「我不改變」為優先的自我中心堅持,即便是至小的刮鬍子情事,到後來,甚至他們的爭執也是用義大利文,這樣氣頭上兩方面其實都妥協的爭吵甜蜜,其實都沒人發現。這是種諷刺的妥協,一個不懂法文的英國作家,一個原本迎合而說英文的法國女子。
假裝多好
入戲之後,假裝的情人用來宣洩,無論過去15年的情緒,應不應該給 James Miller承受,都不是問題。因為他的著作討論美學的原創與複本,心理卻羨煞直觀這些美的、未經繁複辯證以及複雜思緒的侵擾,亦及平凡人。以法國女子的姐姐作為話題,那個只愛她所認為所愛的,並強調那本真的原作,其實就在認定者的心中。這樣的認定,將美學定義披澤於道路上的一草一木,無非是對法國女子來說是種漂虛的浪漫,因為她經歷了現實的婚姻,孩子的爹的缺席,並在陰暗的地窖裡等待邂逅、甚至是藝術品的觸摸,卻被澆了一頭冷水,於此為開頭,其實正在暗示兩者情緒天平的高低傾斜。
而假裝的愛情告白,變成了辯論,情緒化、孩子氣、沒禮貌。作為一個15年婚姻的註解,一個假裝的肩膀、高跟鞋走累的鞋跟,也許只是複製15年前的愛情味覺。咖啡店裡兩個窗戶的故事,描述寫作動機的暗示敘述,在最末的場景中被重新提醒。只是導演處理James Miller 與法國女子一樣的在畫面正中央思忖著自己的面模,充滿了整個畫面,卻等不到觀影人的期待,期待他妥協的刮去那一整個下巴的鬍渣。
(Whateverworks, 2009)
文/素樸勛
雖然片名以為要賣弄浪漫,卻不是《紐約我愛你》一般的紐約愛情故事。《紐約遇到愛》是如同《戀夏500》一般情人不能夠談論的電影,走出戲院,失語。在戀人亦或未滿、同志亦或對於愛情忠誠而痛苦等等的迷惑之人,這裡提出一個信仰的破解,兩部電影對愛情極度解構,卻又無法全然解脫。對「怎麼樣都好」的當下描述,正如「已知光速為不可能被超越之速度,那麼你在急什麼?」,此物理的理性笑話,與美國2007年上映影集《宅男行不行》(The Big Bang Theory)中的挖苦、諷刺,物理宅宅搭上鄉村女孩的絕配一般,在《紐約遇到愛》對於一個意欲與世隔絕,自命不凡嘴巴壞,卻居於紐約之人的愛情碎歲唸,連觀眾都被他挖苦一番,而且主角他會盯著你的眼睛看。
科學不是愛情
伍迪艾倫在此片中有用帥哥,但是並不是主角;主角是一個天才,但是是個賤嘴跛老。量子力學的理論在物理界是相當高的學問:「我都能搞的懂量子力學,怎麼不知道你這個小女孩在想什麼」,這是非常解構愛情的經典台詞,好比SUMMER在《戀夏500》認為:「有的人愛的死去活來,那是他們看了太多浪漫愛情故事」
但是,最終愛情不能科學、不能量化,不能用先知來預防即將生的可能,然後心裡就會舒暢豁達,如同許許多多愛情故事一般,死去活來與愛情的短暫似乎成正比。縱使政治、民族、資本主義、商業行銷都能被解構,但是唯獨愛情不能,所以即使是提出如同數學習題的般的「一個我可以出現在兩個夢中嗎」的邏輯,也逃不過無法被解構的愛情。萬物被解構,宗教、民族、政治...唯獨愛情不能。
解構的嘗試
解構是什麼意思?就是為了要建構,而建構是為何?好比為了要作一盤龍蝦沙拉,然後開始去瞭解龍蝦以及沙拉,分開認識,然後為的就是要再現沙拉。而戀愛的快樂與哀愁,其實交雜在一起,而且利害關係,也難以釐清。愛情理性的分析,往往無法帶來絕佳的愉悅笑聲,希望永恆卻又心動於短暫。於是把歡愉抽出來,不想到對方男友、老公、年紀等客觀因素,享受這一下的歡愉,就是解構的意義。不過你若只把龍蝦單單拿出來啃食,無異是沈溺於龍蝦本身,而沒有美奶滋、沒有沙拉。與愛情隱喻的是,也許你可以單純的享受一個不完整愛情的面相,但是你終究會想念整盤的龍蝦沙拉。愛情不能被解構,也不能分開來吃。總使主人翁言談之間目空一切,還譴責性壓抑者,但是仍然作了及不理性的抒解行為,尤其還抒解了兩次。解構的嘗試最終失效,但是《紐約遇到愛》還有伍迪艾倫的使用角色切割劇情的功力,並不只是愛情的戲劇性爭辯,當然對白之精彩,亦是神來之筆。
( (500) Days of Summer,2009 )
文/素樸勛
這是愛情電影嗎?
片頭出現給前女友的「婊」示,就透露出了最初解構愛情賣弄的企圖。對於愛情的抱怨、甚至嘲諷反向書寫,到底是不是能不能觸動所謂的「感動」,其實背面正面的書寫與是相互證成、一體兩面,譬如在馬修麥康納《舊愛找麻煩》就是簡單的臉譜化了男主角在愛情遊戲中不羈的態度,在約四分之三的片場中皆是其「身手」的賣弄,對於女性、女體、甚至情感都是不屑一顧,為此更以道德性崇高的「胞弟」作為其極大反差,但此片最終以極小的篇幅,仍然賣弄回歸古典的愛情正道,前此的舖成可以預測,此愛情是以反面來表現。
《戀夏五百日》如果不是愛情電影,那怎又會讓人感到無限惆悵以及酸落落的想起了前女友、抑或是身旁戀人未滿的好友?這樣的愛情電影討論的是更為前衛、現代疏離的都市情感,把人原子化的寂寞與孤單化約成了感情的取向,封建年代既有「男性」拋家棄子如「陳世美」的故事書寫的主要性別早就被顛覆(twisting traditional male/femalecasting),可人的zooey所飾演的summer,縱使外表誘人卻是復古個性怪妞,讓人為之著迷,同時也並無將其演繹成負面形象,於是與之交手的期待與後果也是令人難以逆料的。
所以這是《戀夏五百日》中對於愛情期待的顛覆以及諷刺,不刻意營造懸念,沒有愛情有著濃到化不開的期待或是那被醜化的輕浮愛情玩家,本片都不是這樣的書寫,沒有好人壞人,如同真實世界一樣,我們只是有不同的成長背景,有不同的選擇而已。
期待的懸念也被非線性敘事(non-chronologicalformat)的結構交錯給打破,作者以及觀影人可以在事情的重複再重複之中去尋找癥結點,「我重複回想,我到底在哪個環節犯了什麼錯?」,戀愛的甜苦交雜,是漸漸的來也漸漸的去,當事情出了差錯,此時發現已來不及,將時間斷裂的拼湊對比,戀曲的變奏則亦為明顯。
(敗給了)同一套邏輯
感情的預料不能不足以讓人傷心欲絕,最令人扼腕的就是敗給了同一套邏輯。tom &summer的故事開始於兩人的對於愛情的邏輯、看法不相同,而最終無法相處,但是summer,最終採納了tom的方式去開展了婚姻,而且是認真的踏入了。這個以自己所欲為中心去開展的情感有何不可?而且那無論是想像、機遇、註定、巧合的邂逅,無論你要如何去將其命名,皆無以名狀,只消再對的時機,對的「想像、機遇、註定、巧合」,命定的愛情浪漫想像,並不是女生的專利,封建說法在此也被TOM給顛覆了。
後座力與「獨立電影女王」
出生於演藝世家的的 Zooey Deschanel ,1980年生,除了演出《成名在望》、《沒問題先生》、《刺殺傑西》之外,其獨特的氣質與詮釋,使其成為獨立電影界的燙手女演員,甚至比喻為新的安妮霍爾(Annie Hall)。在電影之外,其歌唱技巧也備受肯定,並偷偷在電影中展現,其與 M. Ward 成立的「 She & Him」團體,復古調皮的音樂風格《 Volume One 》,更是展現了演技之外的才華其中一首歌曲 「She & Him - Why Don’t You Let Me Stay Here?」MV更是具有強烈的ZOOEY風格,也是極佳的 Dance Film 作品。我想很難叫人不愛,這就是觀影的後座力。
(奇遇, L'Avventura, 1960 )
文╱素樸勛
原電影名《L'Avventura》(1960),其更有其他中文名稱:《奇遇》╱《情事》╱《迷情》╱《冒險》
這是義大利導演安東尼奧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的經典之作,最其中為著名的情節,正是女主角在一開始就消失於故事之中,如謎題,如考驗。三人一齊出遊,一人消失。而剩餘下的好姐妹,與別人的男朋友,這兩個不應該相愛的人,在女主角消失之後,在搜尋女主角身影之間,一邊提防、一邊期待、一邊抗拒,還一邊發生奇妙的火花情愫。
(以下是劇情描述)
三人行苦鴛鴦
好姐妹安妮與克勞帝雅(Claudia, 由經典美人 Monica Vitti 飾演)一同出遊,跟著的是安尼的男人,山卓(Sandro, 由 Gabriele Ferzetti 飾演)。出遊中安妮離奇消失,但是故事與懸念於是開展。
安妮的男友與眾人在小島上搜尋,眾人傷心之於,搜尋過程中,安妮男友山卓與克勞帝雅有了奇妙的眼神交會。故事於是開展為山卓對於克勞帝雅的追求,而克勞帝雅卻是在心裡掙扎,她哀求山卓,不要再這樣看著她,因為會受不了。她試圖離開這個男人,但是他卻又痴痴的跳上了火車,訴說自己的無奈。好不容易,她被說服了。山卓瞭解克勞帝雅心中疑慮,他深情的、專注,卻又熟練地一次又一次的對她說我愛妳,當克勞帝雅擔心,疑慮之際,她都會要求山卓重複說「我愛妳」,彷彿自己是這三個字的奴隸。
內心戲重提防
他們倆,比鴛鴦般一同去尋找安妮的下落。可是克勞帝雅多麼害怕,萬一安妮沒有消失,而是還活著,那怎麼辦?故事沒有往這個邪惡去走,而是有不一樣的發展,在下塌的飯店裡,山卓去做了社交,而克勞帝雅先行睡了。
克勞帝雅的擔心,使她一個晚上都無法入眠,而輾轉到天明。天明,山卓都沒有回來,她打開房門尋找,拿起男人的衣服滿足的嗅了嗅,然後放下。一大早,她就到大廳去試著尋找,走過前晚留下的杯盤狼藉以及狂歡的遺蹟,她著急,她害怕的踩著高跟鞋的來來去去。電影懸念已經將對於「安妮」的懸疑轉為接受,現在則是發展山卓與克勞蒂雅兩人之間的,那已默認的感情連結。
狗吃屎不能防
沒想到才晃到了餐廳,居然撞見山卓居然與一個女子,就這樣在沙發纏綿。克勞帝雅就這樣狂奔而去,山卓掏了幾張大洋就這樣拋下,跟著。在兩人曾經甜蜜的教堂廣場,山卓哭得希哩嘩啦的就這樣坐下,克勞帝雅擦擦眼淚。欺過去,按耐著自己的手不要搭將上去,不要給這男人不應該的原諒。但是,山卓哭得好慘,她忍不住,就這樣摸了他的頭,彷彿他要的原諒,她全部都能給。
過於浪漫的女性包容,同樣的承載了過於浪漫的代價。男人既可以姿意妄為,就要先練好一嘴好本領,並適時的放低姿態,祭出脆弱,好勾起女性尚未退化完全的母性本能,然後再圖一次溫存。這樣值回票價的眼淚,背地裡雖是不堪與脆弱,但是對一個這麼熟練的男人來說,這也是一生受用的了。
(末代黑白電影中最美麗的女演員, Monica Vitti)
延伸閱讀素樸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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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26 editing 片名更正 連結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