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elve Nights, 2013)
文/素樸勛
《十二夜》每個夜都是煎熬。入戲院之際,本來帶了東西要吃,但是太過於揪心,拳頭沒來由的鬆開又放下。電影中的政策錯誤與人類的無知,以一種並沒有要追究的生命觀點,反而著重毛小孩本身的精采與脆弱,還好,最後的故事收在希望,在這一刻,眼淚潰堤。
在你手中流轉的生命
「媽,我上電視了!」如果牠們會說話,想必是電影明星,但是這次以一種不太光彩的姿態,與人類之間以補獸索的距離,在螢幕上跳舞著。然後排泄、濺血、掙扎,在別人的分泌物上拖行。「流浪狗」是人類逞能的副產品,電影並沒有要交代或是追究「流浪狗」是怎麼來的,在探索頻道也許可以看見動物警察可以主動因為不法的對待動物行徑,直接前往處理。而《十二夜》告訴我們,在台灣只要一通電話就可以到府收件,飼主沒有罰則,簡單就可以將生命結束,在某些縣市,頂多酌收「手續費」。
這些生命在人們的手中流轉,多希望那些原飼主看到,在電視上、電影中的毛孩子,正是曾經陪伴你那麼多個日子,然後你又將牠丟棄,多希望那些人看到了,會有一絲絲愧疚。
藉由空氣散撥的傲慢
不追究流浪夠的來源,而故事直接切入到收容所當中,也就是從這裡開始,一堆無辜、驚恐的眼神,在貨車上的籠子裡閃爍,然後一些戴手套、操器具的大漢,開始用對人類最安全的方式,將他們勾、拖、放出來,過程一點也不和諧!
最初的邂逅,真是輕率極了,也許是管理工具的限制,但是明眼人可以直白的剖析,道出殺死這些毛孩子的,是恐怖飛沫的人造傲慢。隨意間隔的鐵籠,充滿污染的環境,沒有隔離、醫療的空間,加上工作人員的高壓水柱,隨意的噴濺與沖刷,並沒有消毒,將諸位或多或少的小病菌,讓原本的帶原者與健康者交叉感染。
犬瘟、肺炎,是收容所裡最大宗的死因,就算在十二天內有此等幸運而被領養走的,也要有能在外頭的醫院熬過這兩種疾病的侵擾,才有好日子過。所內沒有醫療、沒有健康的環境,只有人類的輕率與傲慢瀰漫在空氣中。
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堅強
有多少生命在拍攝的期間,留下最後一次的身影,而我們看不到的,在台灣這塊土地上,任何陰暗的角落,任何不居好心的「職業領養者」,到底有多少?我們不得而知,與許多社會運動一樣,居於末端的收拾,不如從源頭去根治,但是無論貓狗的TNR(結紮剪耳後就地放養),NGO的力量總是大過於國家的力量,這是國家機器失能,還是政策制定者的傲慢?
雖然這個社會並沒有我們想像的美好,但是這些生命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堅強,而故事在這邊結尾,街頭、收容的故事,卻才正要開始...
雖然這個社會並沒有我們想像的美好,但是這些生命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堅強,而故事在這邊結尾,街頭、收容的故事,卻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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