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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icable Me, 2010)

文/素樸勛

神偷奶爸

當犯罪成唯一種商品,必須經過資本的邏輯去運作,資本的存在成為一種諷刺。即使是犯罪本身也不能遁逃於資本邏輯的運作,如此有限性的叛逆,將犯罪作為一種戲謔,一種並非認真為惡的遊戲。作為神偷的主人翁,其如同《靈魂餐廳》中的藝術性格廚師一般,想要成就的是一種藝術、一種事業,而非一種可獲利的經濟。這樣的藝術家性格,在資本邏輯下皆顯得渺小,對於資本作用社會的反思,是電影反映世界中極為重要的母題之一。

 

親情補償

主人翁的際遇設定,其典型(prototype)似電影史上一個重要的角色:《蝙蝠俠大顯神威》Batman Returns, 1992中的企鵝人(Oswald),誇張又尖尖的鼻子,擁有不甚好童年以至於人格不健全的設定,以及聰明的頭腦,並依其黑暗地底下的個人魅力,擁有難以計數的追隨者。童年部份的親情缺陷,說明了這位「神偷奶爸」對於親密、感情的拒斥。這樣的親情缺憾,成為得以貫穿全片的主要訴求,那可以被預期的親情融化,與正邪之間對立的勝負對決。

 

科技胡瓜

中文版的配音認真對照,將西文假借為客家話,並輔以台灣地區聽的懂的「梗」,實在是相當用心,並作賤瓜哥自身的遭遇,在笑料方面可以與台灣觀眾感通一二。不過諸如「我不能同意妳更多」等過於英文口語的台詞,仍然是可以更強化許多。

 

而由於動畫的表現方式,使得科技是一種狂想的存在,無論是奇妙的飛行器以及奇觀式的建築,都是一種童話式的表現卻有外星人般的工業科技,在此對於人類科技的物理條件不必過於仔細,而得以有如同《摩登大聖》(The Mask, 1994)一般的誇張武器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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