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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PHAN

(Orphan, 2009)

文/素樸勛
指向音效,聲音作為一種符號,此符號的替代性將延伸「視覺的片段」。舉例說來,電影刑男大主廚對於美味片段的呈現,公式化的以同樣一段音樂作為搭配,而這段女性美聲(抑或節奏)超越了視覺,觸動我們不常連結的聽覺,然後嘗試連結嗅覺。另一個嗅覺之作《香水》,其中重複的美麗聲音也有與味覺相互連接的用心,這個音樂與味道的連結方式,固定了聲音與「特定符號」的連結,對觀影者來說,是一種綁定的學習。

當然,味覺片之外,「聲音」當然也可以應用在啟動大腦的其他部分。所以觀《孤兒怨》,用爆米花遮眼,不如掩耳。

音效的「放羊」假說
也許他們走出電影院會做一個這樣的結論:「恐怖片都是聲音在嚇人」,其實,此話說的不錯但也有另一半意思。其實走入影院除了要享受集體的觀影樂趣、回到子宮般的進入夢境,更重要的是聲光效果。因為科技日新,簡單道具、視覺上的恐怖已是基本班底,而驚悚、心理的壓迫、邪惡人性本質的洩漏,都大量進入恐怖題材的編寫,已超過單純的視覺恐怖面相。

各位記得放羊的孩子這老掉牙故事,放羊的孩子說了10個謊1個實話,大家卻已不相信,而這個放羊故事的結局,其實就是恐怖驚悚片的原型。無知的人受到了慘忍的迫害,無知不僅害人也害己,鐵齒不相信、無法開放觀察事情者,也終究難逃一死。放羊的孩子的故事並不是孩子受到了什麼懲罰,而是羊兒都血淋淋的被肢解一地,多恐怖!

被許多「聲音」給虛晃一招的巨大聲響來這麼一下,觀影者的冷汗才剛冒完大多乾笑:「那聲音嚇死我了,原來是假的」。筆者認為,「放羊」一次次的鬆懈、安慰,才是恐怖的能量的漸層累積。而這樣「放羊的孩子」般的驚嚇與恐嚇,也正是一陣陣的愉悅來源,也就是如此才能在你相對無防備、鬆懈之際,賞你一個痛快。題外話:用恐怖片邏輯猜想,有沒有可能這個放羊的孩子跟大野狼串通好了?

反社會操弄人格
拿掉恐怖「聲」線,孤兒的反社會直覺與條件,以及操縱人們的強力說服性性格,其實展現了情感的無知以及人的脆弱。這樣的社會假定確實存在,人與人的直覺確實是既脆弱又無知的,而計畫性的矇騙總是無奈的略勝誠懇一籌。筆者身旁有有類似性格的人生存著,相當值得研究,歡迎對號入座。

在祭品方面,一反大胸脯、金髮、著睡衣、長腿妹的傳統「樣版犧牲品」。在本片飾演沙豬男人,也曾在《空中危機》飾演偽善角色的 Peter Sarsgaard,一臉倒楣樣,筆者一見就直覺他死。其男性特徵的:自大、性衝動、不善解人意,都暗示著其與無知的接近。而諸多的危機都是由於其愚蠢的「袒護」而更加見著,不相信放羊孩子說的真話,必定遭來殺禍,所以東方古語有云:「不因人廢言」有其深遠意義是也。

幸福狀的甜蜜賣弄
筆者最為享受《孤兒怨》中前段洋溢著幸福的光輝,在這一段時間,人性是美麗、天真的,而那種對於親愛的付出,更是不求回報,什麼正妹人妻、沙豬老公在這樣一 個狀態之下,都沒有其缺陷沒有其標籤,可以說是構成了一幅美麗的油彩畫,筆者認為,這一段正是恐怖片的精華之所在。因為,此刻越幸福,背後的殘酷將會更加鮮明,因為得知背後殺機,於是筆者相當沈醉這樣短暫的甜蜜賣弄,好比最後的瘋狂,實在不能自己。

延伸閱讀:

階級虐殺謂之快《絕命派對》

哭聲寓言社會批判《追擊者》

烹飪殺肉一般流暢《刑男大主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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