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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物語, 2107)

文/素樸勛


這世道已然道德淪喪,怪奇電影的《台北物語》2018年持續上映,以靠片(CULT FILM)的姿態在民生社區的新民生戲院,票價只要一百元。觀眾沒有羞恥心的大笑大叫,因為他們已經瘋掉。

這天早上,文青們被不知名的溫度吸引過來,民生社區不止只有充滿小確幸臭味的富錦街而已,這下還有神片可以看,而且票價還只要一百元而已。但是無巧不巧,這部電影聲勢浩大,許多在地居民齊聚一堂,周圍還有波麗士大人看守,便宜貨大聲公的另一頭,是個民眾發言人,對於機車停車位的訴求充分表達,一邊要住戶們舉手,原來,這是一個與三民派出所的協調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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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資隱喻的《台北物語》,在這群布爾喬亞疑慮與困惱的集合,反差極大,卻也是一種強化。有五秒鐘,我以為這是《台北物語》的造勢場,那在起床氣中還沒有意會過來的真假交錯,莫名其妙地從台北街頭中逃離,卻還是逃到電影裡台北市的街道裡。

 

一切都是人類行為

陳怡安的角色,孫英,是我認為在故事中最有氣勢的一位角色,比起她那陰柔,無用、優柔、陰柔的議員丈夫,孫大夫搭上頸上珍珠項鍊就是貴氣,甚至霸氣,而唯一在電影表現中的侷限,就是拗口、生硬的電影台詞,使得劇情的推演紛紛出戲。我想導演黃英雄應該為此十分得意,因為這就是《大災難家》中提及那希區考克導戲的作風。

 

畢竟還是人類行為,《台北物語》的觀眾不停地出戲,自帶嬉笑怒罵,是源自於演員不連貫的動作,不連貫的裝扮,在平常電影故事裡會被重視的細節,此時一一被「看破手腳」,在這一刻,我們習慣的電影語言於是彌足珍貴,我們才知道,鏡頭的搖晃,演員的 涼爽/禦寒 是多麼重要,從《台北物語》好幾場戲可以見到演員斗大的汗珠,於是我們可以知道,這是場夏天拍的戲啊。

 

獵奇當道

文青購票,找不到上樓處,這是新民生戲院的日常。這些人不常去電影院,即便去,也是去華納、國賓、秀泰之類,誰會到一個社區裡充斥卡拉ok店以及廢墟的地方看電影?一點也不新潮,但是《台北物語》做到了,從台北的真實街頭遁逃到螢幕中的台北街頭,文青們詢問入口處在哪裡,穿著時下的寬褲,長髮的男性,不忘記帶上帽子裝飾自己,從來沒見過的裝扮,是一次成功的跨出同溫層的行銷合作。

 

獵奇當道,新民生戲院以及珍珠(在南京東路上)在八零年代曾是戲院的一方之霸,無奈,信義區崛起之後式微,成為多年廢墟,新民生戲院即是廢棄多日之後的變身,但我卻認為商業片的比例還是太多,無法做出區隔。戲院也在摸索,也許《台北物語》的牛刀小試,可以為戲院帶來新的面貌。

 

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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