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陳可辛

立了投名狀,確往著三個不同的方向去。

姜午陽執著於三人之「投名狀」誼,其他者,皆可殺。

龐青雲執著於天下蒼生之大業,其他皆可殺。

趙二虎執著者,介於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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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兵器的殘酷描寫,確實是為了中國史上7000萬人次的戰役,做一個粗淺的描寫。

筆者聯想,跳脫「投名狀」之外。其他如外人殺我族者,加上華妙的民族氣節,竟可成為「南京大屠殺」的史詩,然後不斷的被再現、被言說。也許民族的濾鏡多加了一點傳奇,多加了 一點同仇敵愾的心理期待。但是基於人命的最低標準,此兩種言說之截然不同,或許是今日政治力量仍作用其中,而我們都是民族想像之下,不得不的被納入這一個歷史的政治解釋過程當中。 所以當人命儘管是以數字量化,卻仍大大高於其他異族之所相殘殺,但是我們仍舊犬儒的選擇遺忘,而不再提起。

兵家的冷酷,敵不過宮裡的翻騰攪動,正說明了活著困難的窘境。政治仍是至高無上。

離開小村的分道揚鑣:

至死不投清者,手無寸鐵遭箭射死。率108眾投清者,卻也到頭一場空。殊不知為了腐敗滿清的動亂,到頭來確也是死再滿清體制內。

這是對於官場腐敗的一種諷刺,儘管天縱英明者,卻不諳政治,仍是一介武夫。如同「英雄」當中,對於天下、秦之強努的妥協。

片首「死而復生者」,從死人堆裡回來,正好是張藝謀「活著」中對於生命的可貴,是來自於無奈現實的的施捨。

片中的最初伏筆,「我是裝死的」,一反士兵只能戰死、不能餓死的英雄論述,點出為求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兵不厭詐」。此也貫穿了全劇,更呼應了
龐青雲執著於「天下蒼生之大業,其他皆可殺」的執念。

附註:揚州瘦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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