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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火車》潮濕也很自在
(Trainspotting, 1996)

文/素樸勛
猜火車的音樂性強烈,就像是迷幻的MV,以嗑藥為主題的邊緣城市青年,幾經轉折碰撞搖身一變成為了城市邊緣青年。如果說自我的覺醒是件具有道德高度的任務,那麼筆者必須要問:「為什麼要朝著道德的高塔前進?」為什麼這是種必然?

採取懷疑的社會觀點,卻實實在在的逃離這座城市,那些屋子裡面悲慘的陰暗的角落,有著腐敗的氣味跟說不出道理的偽兄弟、婊兄弟,蘇格蘭人低賤的地位被低賤 的嘲弄,不列顛的存在跟眾多世界角落的英國城市一樣,充滿著穩定、人生的想像以及機會實踐,所以宏偉倫敦的景點剪影,就成為了最廉價的鄉巴佬的觀點娛樂。 那缺乏道德觀感的鄉巴佬,該有甚麼話好說?

不自由的自在
而泛道德的勝利,唯一出現在主人翁對毒品的交纏以及不堪的勝利方式。這樣一條直線,最終被個人的慾望(認真思考的慾望)給擊破。或許不該用「擊破」,而是 挑戰,在一只光明的置物櫃裡邊的護照(這個僅僅方寸倫敦的置物櫃,比老家的毒窟的每一處都來得乾淨),揭示了最光明的選項,這個隱含著報復、反叛、追求一 切穩定的「人生選擇」的方向,當然不是太光彩,諒筆者也要再問你一次:「為何盡是要光彩?」

老媽子拍拍兒,說道:「我的兒子愛惹是生非,但是我愛他。」我們都不自由,又或者是不夠自由,沒有辦法去自由的愛人或是恨人。踢了一只洩氣的皮球,問湯 米:「還有在關注足球嗎?」這個城市的「談資」早就夾著民族主義、男性氣質、商業資本,融入了每個男人的血液,像是無可遁逃的宰制。諒筆者還要問:「被宰 制何其自在?」

城市階級鬥爭
逃離被毒品控制之後的獎賞,除了是性慾被召喚回來、生活有了起色、環境不再陰暗潮濕,更是可以朝向那個「殖民者」中心的城市,去倫敦晉升個人的實現。

不論是朝九晚五的固定工作、牙醫保險、大電視大冰箱等物質基礎,都是建立在有點身份地位工作未來,而自我放逐的頹痞邊緣的「邊緣城市青年」,也有其追逐愛 情的權力,只是這樣的情感依附既然隨機又不夠負責任,有點飄渺又相當刺激,這些邊緣青年,不論是衣著或是生活方式,還是進出警局的次數都與你我相去甚遠, 這些邊緣的大英帝國子民,不論是要獲得更大宗的犯罪果實,或是要改頭換面成為一個有肩膀的男子,他們必須要到「城市」去,這是真正的城市,有鴿子、有噴水 池、有大橋、有觀光客、乾淨的房子,但是到了這個機會之地,匯集了諸多機會,擁有諸多黑色機會、白色機會的城市,他們變成是「城市邊緣青年」仍舊保有其多 元本質的其中一種血液內涵的「衝動」。

讀者也許會問「邊緣城市青年、城市邊緣青年」到底是怎樣子區隔定義?把英國攤開來看的左右地理區隔也許可略知一二邊緣與中心的區別,不過這究竟不是重點, 諒我發怒:「這就是筆者的文字賣弄啊!」,階級的存在當然不是單單由物質、地理所建構,感情、愛情、自我實現都屬如此範疇,只是城市青年的吸力就早先決定 了邊緣城市的階級,這這些被稱為「廢材」的年輕人,過著自己不認為是叫做掙扎的生活,正是打領帶的你,沒有看到的。

 

延伸閱讀:

淚流滿面的憤怒《 血色星期天》

跳出歷史觀點的必然《澳大利亞》

shaun of the dead(槓上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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