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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hree Burials of Melquiades Estrada, 2005)

modify at 2011.03.02

文/素樸勛

這是一個美墨邊境故事的經典,這個法律無能貫徹的化外之地,如同南北戰爭之後法治缺席狀態,正義的企求就必須靠自己。

 

黑色墨西哥電影

這個命題到了今日的邊境現況亦如是,彷彿正義的闕如是這塊地唯一的宿命,從描寫西部執法電影《真實的勇氣》到了當代執著的替友復仇與兇手深深懊悔的《馬奎斯的三場葬禮》。而談到亡命之徒的冷血殺手,推崇柯恩兄弟的《險路勿近》

作為美國的後院,貧富與國家權力差距而導致無形的牆,即使化作了真實邊境的鐵絲網,還是讓偷渡客、人口販子與毒梟,前仆後繼的趨之若鶩,所以也造就了這麼多歇斯底里卻又耐人尋味的一方方電影膠捲。

湯米李瓊斯自執導、自表演,又在片中一只梳子,嘗試觀照老友,卻一不小心梳剝下那早已不再附著的頭髮,連忙塞將回去,並忍著惡臭,實屬黑色幽默。這比之槍戰追逐和綑綁的牛仔氣魄,更令人印象深刻。

腐臭的執著

對於屍體的眷戀,是對於物的執著,倔強似的替死去的老友裝扮,是一種責任,是一種承諾,是一種精神上的勝利,但是卻是保鮮程度的失敗。

這樣的歪曲既有觀點的故事描寫,是一種對於正義的諷刺、法律的嘲笑,要不是政府失能,老友何以曝屍荒野,卻又死不瞑目。古中國的狐死首丘、報應觀念,在這個基於鐵黃土壤而非高樓大廈的地方,一一應證。

 

懊悔
懊悔與復仇,其實就是同一件事情。加害者牽扯著一點羞恥、憤恨、被害妄想的擊發。卻糟蹋了另一個家庭與生命,這樣的傲慢與輕浮,確實也是當代邊境警察的部分寫照,於是便成為新的受害者爾。深深的懊悔無論縱使再多的涕淚縱橫或深深道歉,都換不回那犯下的錯誤。這樣的生命懊悔,與另一憑藉於種族仇恨的南非故事《屈辱》一同觀之,便得以一觀人性對於懊悔不已的真實面貌,當然要記住在此之前,他們逞能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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