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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の罪, Guilty of Romance, 2011)

文/素樸勛

園子溫

大學並沒有完成學業,隨即開始創作具有社會性批判的詩集。對於社會的深刻觀察正是他創作的來源,受邀高雄電影節,他表示「變態有變態的理由,這也是吸引我拍電影的動力」,於是乎,《戀之罪》充斥著以身體來說故事的手法,不僅止於此,以身體做為復仇與快慰人心的手段。這樣的片段被視為變態,在與整體片段脫節說來也是成立的。不認識不知道哩?你絕對看過園子溫,在他的《自殺俱樂部, 2002》的片段,一群女學生排排站躍下鐵軌的鏡頭,在電影之外傳遍了網路世界,當然你願意點開來的話。今年(2012年)威尼斯影展唯一日本競賽片《不道德的秘密》與本次《戀之罪》都是值得討論的電影,但在類型上卻是有相當大的不同,感受亦如是,可以見得,其能夠書寫範圍是不被約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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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自殺俱樂部》香港亞洲電影節的宣傳照) 

殺戮是不是取
以殺戮來作為引子,在商業上就是一項很誘人的元素,但是看似以殺戮包裝的犯罪事件,卻有著人心暗湧的另種盤算和掙扎,在導演用色調斑斕的描繪的背後,卻有著人生感情的黑白。這樣既為斑斕又斑駁,既又亮麗又骯髒的布置,似乎以哲學的高度在講述身體/肉體的故事/冒險,並沒有對道德的價值先入的定見。但是被吸引目光的不只是殘破的肢體,更為殘破的,是那如公廁布娃娃的價值觀,還有冰清玉潔信仰的崩毀。

純潔卻又色彩炫目
對於全然的純潔的喜好,可以說是一種偏執。當這樣的偏執成為了宗教,甚至是一種如同十字軍的反應,對純潔的贊同於是矛盾的建立在各種骯髒的手段之下。故事表達出的感覺,仍然是一種價值觀的二元對立,是新舊價值間的拉扯與叛逆,而叛逆最終也被另外一種價值給吞噬。純潔的符號,在故事的最初賢淑的轟炸下,表達了慣常日本女性的家中性別權力互動的一景,那種被壓抑的美,卻是在旗袍下許多女人與男人終其一生追尋的對象與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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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愛,就要跟他收錢。懂了嗎?」) 

非說教日本溫馨片
與日本電影的典型不相同,導演作品本身調性的來去也非常大。《戀之罪》非道德主義,強加於人某種大我意識。非角色偶像,面對著鏡頭賣甕偶像青春。僅就故事而言,可以說是庸俗的社會事件改編,但經由其批判力道還有導演對社會的觀察,加上美學的色彩調度,說故事的方式有時誇張,卻有時陰沉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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