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命派對海報.jpg
(Invitation Only, 2009)
文/素樸勛

玩殘女體

玩殘女體一直都是大家目光所聚焦之處,作為螢幕永遠的弱者形象,女體被玩弄、虐殺,通常伴隨著美麗用人的外表(最好是金髮)。性 與死亡的一體兩面,在引發觀影者的「生存自覺」的生死意識,可說是多有助益。在《恐怖蠟像館》的 Paris Hilton 的話題性以及其脫出於電影中的社會形象,正是可以滿足觀眾「玩殘」這個現實生活中根本不會弄污一雙手的嬌嬌女。

港評周黎明認為,暴力之所 以存在電影,多是抒發現實生活中的衝動,當然對於某些人來說,這會增加他們的衝動,這就另當別論。而今日絕命派對的話題,就是擺明了要玩殘小澤瑪莉亞,這 個對於台灣男性來說是遙不可及卻又近在身邊(硬碟)的一個女體符號,不知讓多少宅宅耗費了多少心血。這樣的玩殘女體的渴望,徹底的被高度商業性的電影給實 現了,如果你不爽對於女性總是被宰制的「性歧視」,小澤之外更有出現聰穎機智的女性角色,《絕命派對》也有玩弄男體器官,那一幕我還以為是《快克殺手 2》。

階級仇恨的玩弄
藏在文本中的虐殺動機,是一群以殺人為樂,抑或是以殺人來抒發自己的症狀。在《針孔旅社》中 的殺人企圖,擺明了你逃不掉,所以提供你線索,讓你知道你將要死,然後好好的記錄下你那驚恐的最末時光,這樣的紀錄或販賣影帶是其動機。而在《絕命派對》 的動機是來自於有錢人家兒時的創傷,導致了病態的虐殺人格,而且針對的是那些低下階級的窮人,並以奢華作為糖衣毒藥。

身分背後
作 為恐怖殺人魔,其不可被辨識的身分一直都是其賣點,但是恐怖面具後的多重身分,在劇情中間很快就破了功,若為了仿效好萊塢「Jason」而去戴上類似面 具,其實略顯多餘。作為聰穎機智的小逃女,能夠在監視器前高度運算,又可以在骯髒廁所裡有馬蓋先的變裝技巧,但是面對董事長的「殺人告白」,卻歇斯底里的 回答「什麼啦!?」完全跳出這個角色的機智設定,可以感受到其對恐怖情緒的承受已然到了臨界點。

搶戲道具
無論手足,或是各種生物,在劇中最搶戲的便是道具。我想作為首映場的「嘔吐袋」門票噱頭,是有其實用價值,那場小強與張睿家對戲的戲碼,真的讓人「牽腸掛肚」。
談到奢華,《絕命派對》最奢華的符號便是那台跑車,但是看起來對於那台法拉利的愛惜程度過於寶貝,都已然玩殘女神,怎麼放過這樣一台小車呢?筆者認為,對於這台連一點血跡都沒沾到的法拉利,若是將其一同納入玩殘的遊戲邏輯當中,那種奢華程度可以再向上提昇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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